疑病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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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在电话里哭背着希波克拉底誓言疫情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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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你都以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,闪回就会出现,然后到你崩溃,然后再次好起来直到再次崩溃。——匿名用户

有医生刚脱下工作服,巨大的压力让其瞬间变身「小女生」坐在房间里嚎啕大哭;有不知如何宣泄情绪的医生,表面上看一切正常,却因不能休息、无法轮换出现「应激障碍」。

武汉市民以两种心理问题居多,一种是「疑病症」,即就医检查显示「没有异常」,但仍不能打消顾虑,常伴有焦虑;一种是「强迫性恐惧」,防疫物资一应俱全,但依然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。武汉之外,普通公众看到疫情的现状后,因为共情和同理心,间接导致身心出现困扰,甚至精神崩溃,形成「替代性创伤」。

这是南方周末记者在武汉前线调查采访后写下的文字,同时告诉我们一个绝望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:

即使疫情结束了,也很难让一切回到原点,与身体上平安相反的,是心理中的悲观。

「只要一闭上眼,就会听到他们的哀嚎。」「我讨厌自己,觉得自己不应该活着,如果就这样死了,那应该会很好。」「为什么死的人,不是我!」...那些关于疫情的记忆与伤痛,可能在某个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闪回,像突然熄灯后的深夜,满眼黑暗,与恐惧。

这些黑暗中的恐惧,有一个共有名词:创伤后应激障碍(PTSD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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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乎上有个问题:罹患PTSD是怎样一种体验?

个回答,个故事,更像是无奈的呼救。原来,活着真的会用尽所有力气。

据央视网,医院超3成以上护士有轻度焦虑和抑郁。

武汉重症隔离病房里的护士平均年龄只有25岁,最小的刚刚满20岁,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参与传染病防护。

他们还是孩子,面对生死挑战他们也会紧张惶恐,普通人这个年纪还不会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,他们已经在与死神交手抢救生命。

他们每天接触着大量的确诊病例,亲眼目睹着一个个重症患者撒手人寰却无能为力。在病*猖獗的最深处,他们努力地抢救生命却又吸收着我们看不到的负能量。

某公益平台的心理医生曾分享过这样一个求助案例:

有位医生是第二批上抗疫前线的队员,第一批队员下来时,已经有人被感染。后来,他们这一批跟着上了。

上前线不久后,身边的同事开始出现感染。但因为防护服有限,为了节省防护服他们一般十几个小时上一次厕所,即便如此,他还是被感染了。

在被替换下来后,为了节省稀缺的医疗资源,他决定在家自我隔离。此时第三批队员正准备上前线,其中就包括他的妻子。

因为负责的是重症监护室,他时常会看着一些患者离世,患者家属的情绪也会不好,偶尔还会言语攻击医生。

在家隔离的那段时间,他想了很多。各种情绪叠加,孤独无助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职业的意义。

求助电话里,他开始背诵医生的入职宣誓:

「作为一名医疗工作者,我宣誓: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人类;我将首先考虑病人的健康和幸福;我将尊重病人的自主权和尊严;我要保持对人类生命的最大尊重……」

整个过程,他都在痛哭,每一句话里都充满着对患者的自责。

我们现在回想起以前的普通生活,才发现那是多么奢侈的幸福。

创伤后应激障碍(PTSD,Post-traumaticstressdisorder),指个体生命受到威胁或者目睹他人死亡或者严重受伤后,个体所表现出的精神障碍,在遭遇重大灾难性事件后持续或者延迟出现的深度悲伤表现。

在生活中,我们遭遇到的应激源其实有很多。大到地震、火灾、车祸、战争、瘟疫等;小到目睹他人去世或者身边重要的人去世等。

08年汶川地震后,受灾人群一般会产生情感迟钝、抑郁甚至是恐惧等各种精神障碍,随着时间推移,很多人产生了这种创伤后应激障碍。调查显示,地震中的幸存者,奔赴重灾区的志愿者和非重灾区的受灾群众,都或多或少会患有PTSD。

02

截止3月18日15时,这次疫情共造成全球范围内人感染,人死亡。

我们惋惜、无奈、祈福的同时,往往忽略了病人、逝者的亲友,他们同样遭受着心理折磨。

疫情初期,大多数人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刷新疫情数据。不断增长的数字牵动着紧绷的情绪,再难平静。

对未知的恐惧,对一线的担忧,对自身生活受到影响后的无奈。

于是,「创伤后应激障碍」「替代性心理创伤」等心理疾病开始被更多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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